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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9月28日,我國首部黑白轉彩色4K修復故事片《永不消逝的電波》首映禮在北京舉行,國慶期間將在全國各大電影院線上映。《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1

1958年,一部影片橫空出世,它一出現便贏得廣大影迷的熱愛。那就是八一電影製片廠拍攝的《永不消逝的電波》。影片中,李俠不幸被捕,後慘遭敵人殺害,這一幕更是賺足了影片前觀眾的眼淚。而這部影片,這個李俠在現實中是有對照的。歷史掩蓋不了英雄,今天,讓我們一起走進那個永不消逝的電波背後的故事,走進那個傳奇人物——李靜安。

李靜安是李白的化名,除此之外,他還化名過李霞。1910年五月,李白出生於湖南省的一個小山村裡。那時候,李白家裡並不富裕,父母都是貧苦農民家庭。因為湊不夠上學的學費,李白直到八歲才上學校。可是農民家想供出一個文化人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李白並不是家裡的獨生子女,他還有弟弟妹妹。貧困家庭裡,如果只有一個讀書名額,那麼往往會供弟弟妹妹,然後哥哥姐姐打工供弟弟妹妹讀書。於是剛剛讀完國小四年級的李白便輟學了。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李白12歲的時候便離開家裡,到縣上一家大染布坊“乾源裕“做學徒。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那時候的學徒可不是隻學本領的徒弟,那就是作坊的苦力和跑腿,更有甚者,師傅一不開心就對徒弟拳打腳踢。所以說,李白在作坊過得並不是很好。兩年學到技術以後,李白離開作坊,,跟著父親一起去外地打工,來供弟弟妹妹上學。離開作坊和父親一起打工的過程中 ,李白深深感受到中國底層勞動人民的悲慘生活。那些地主、土豪不把勞工當人看,而是牲口,讓他們幹著超負荷的活卻給著極低的報酬,有時候遇到黑心的主顧,甚至一直拖欠工資。社會的不平等在李白心裡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隨後這顆種子發芽了。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2張

1925年,李白的家鄉湖南爆發了革命,地區的農民運動開展地如火如荼。緊接著,農民協會、兒童會、婦女會也紛紛成立。看到了底層人民受壓迫的現實,李白再也等不及了成為第一個加入農民協會的人之一。隨後在瞭解中國共產黨的思想方針後,瞭解到共產黨在為底層人民爭取利益後,年僅15歲,便成為一名光榮的共產黨員。1927年,國民黨反動派在湖南長沙發動“馬日事變”,打擊共產黨人,清洗附近鄉鎮山莊。李白作為一個共產黨人,加入了以工人為主體的地下游擊隊。地下游擊隊神出鬼沒,作戰英勇,多次粉碎國民黨反動派的陰謀。李白的優異表現引起了上級的注意,上級提拔李白為少年先鋒隊隊長。成為隊長後,李白更是發揮了自己的聰明才智,率領隊員火燒了國民黨一個團的團部。沉重地打擊了國民黨在湖南的勢力,打破了國民黨反動派在本地耀武揚威的威風,李白也成為當地有名的少年英雄。1927年9月,毛主席在湖南農村發起了秋收起義,李白也積極投入到革命中去。

1930年,李白加入中國紅軍,成為了一名宣傳員。1931年,年僅20歲的李白被紅四軍黨委選拔出來去總部參加第二期無線電訓練班。也就是從這裡開始,李白走向了一條新的道路。李白在訓練班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後,被調至五軍團擔任無線電隊隊長。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3張

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李白開始真正用無線電來支援革命的工作。他服從黨組織的安排到上海從事與黨中央的情報傳送工作。1937年,李白化名李霞到達上海,1938年,在李白的努力下,他搭建了第一個祕密電臺。從此,上海和延安之間,建立起來一座穩固而安全的通訊橋樑。由於李白一個人在上海潛伏目標太大,同時為了協助掩護李白,於是黨組織派遣青年女共產黨員裘蘭芬到達上海掩護李白工作,並偽裝成李白的妻子。裘蘭芬在協助李白工作的同時,更是親手照料李白的生活。就像我們看電視劇裡的情節,白天兩人在一起朝夕相處,一起工作。到了晚上,裘蘭芬睡在床上,李白睡在地上。不久一朵愛情之花在上海這座充滿危險的環境下盛開,李白在和裘蘭芬相處了一年後,他們相愛了。因為害怕影響革命工作,李白和裘蘭芬只能強壓愛意,向中央黨組織申請結婚。黨中央經過深思熟慮後於1940年批准他們結為革命伴侶。很快,他們便有了一個孩子,取名為李煥勝。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4張

好景不長,潛伏工作永遠充滿著未知和危險。1942年的時候,李白夫婦轉移到新的住址。此時上海正風雨飄搖,日軍進展租界,然後大肆搜捕共產黨人。但是通訊工作不能停止,為了防止日軍偵測到電臺訊號,李白將電臺的功率從75瓦調至15瓦。但是狡詐的日軍仍然檢測了出來,跟著訊號順藤摸瓜來到了李白的住所。那時一個深夜,李白正在二樓發電報,裘蘭芬突然聽到有嘈雜的聲音由遠到近,她立刻掀開窗簾,看見日本士兵正在翻越圍牆準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裘蘭芬巡視下樓通知李白。李白迅速結束自己的任務,許是預見到將來的不幸,他最後連發三遍再見,向遠方的戰友傳達這個電臺面臨被發現的風險。緊接著,李白運用熟練的電臺技術,將電臺拆散,然後把零件藏在一塊地板下面。剛剛藏好,敵人就衝進房屋,他們翻箱倒櫃,想繳獲電臺。結果翻來覆去樓上樓下都逛了也沒有蹤跡。正當日軍焦躁不安時,一個塊頭大的日兵踩塌了一塊地板,露出了李白藏的零件。日軍捧著一大堆零件質問李白,像瘋狗一樣咬住李白不放。李白從容地說;“我是才搬到這裡的,對這裡還不熟悉,這些東西我沒有講過。”可是長期發電報的人手上因為磨出了繭子,就像學生長期寫字食指會長繭子一樣。狡猾的日本人一把抓住李白的手,冷笑道“你是慣手了”。隨即將李白押到司令部。為了讓李白和裘蘭芬說出祕密,日本人特地將兩人分開審訊。鞭撻、電擊……一套下來,李白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即使如此,李白夫婦也沒有吐露黨的.祕密,一個月後,日本人不得不放了裘蘭芬。1943年,經過黨組織的營救,李白終於從日本司令部裡放了出來。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5張

抗日戰爭勝利後是解放戰爭,李白夫婦在上海以職員的身份作為掩護,繼續潛伏工作。為了掩蓋蹤跡,李白幾乎將電臺的功率調到最小,但是這樣的話,李白在上海將電波傳到距離1000多公里的延安時,電波已經微弱到接近消失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李白反覆實驗、摸索,終於讓他摸索出來規律。原來只要在夜晚零點到凌晨四點的時候,空中干擾較少電波最清晰。於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李白就開始工作了,他悄悄安裝好電臺,零點一到,就將準備好的情報發到延安。1948年,已經到了解放戰爭最緊要的關頭,國民黨反動派為了封鎖 訊息,採用很多方法如分割槽停電、暗中探測電波等方法展開鬥爭。李白也越發謹慎。可是百密一疏,就在1948年的除夕夜,李白正在發一份十分重要的情報,結果敵人突然包圍了他的住處,李白將電臺拆除並緊急處理後準備逃跑,但是這次國民黨反動派說有備而來,李白不幸被捕。國民黨反動派把李白押送到刑訊室裡,連續30多個小時開始了對李白的嚴刑逼問。為了摧毀李白的意志,他們用鉗子扒光李白的指甲,然後往他身上潑辣椒水。李白數次昏死過去,即便如此,李白也不肯吐露一個字。到了5月7日,特務根據蔣介石的指示“堅不吐實,處以極刑”將李白祕密殺害。這一天,李白才39歲,離上海解放只有20天。臨死前給妻子的信中寫道“今後我能回來更好,如果不能回來,你們和全國人民一樣,都能過上自由幸福的生活。”上海解放後,陳毅同志下令組建了專業的專案小組,最終在浦東挖出了李白的屍體。將其安葬後,中央抓住了主持破壞李白電臺的葉丹秋,在上海市人民的審判下,葉丹秋被處以死刑,且立刻執行。正如陳毅的話:“血債要用血來還!”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6張

正如鄧穎超所說:“正如大家所熟悉的《永不消逝的電波》中李俠 的原型李白同志,為了黨的利益,最終獻出了自己的生命。這些同志是永遠值得我們懷念的。”李白用一生踐行了他的座右銘“電臺重於生命”。正如魯迅先生所說,有的人活著,卻相當於死了,而有些人死了,卻永遠活著。李白同志雖然已經不在,但是他卻永遠活在我們心中,是我們學習的榜樣,2009年李白同志被評為100位新中國成立做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範之一。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2

讓破損、模糊的老電影恢復原貌,給黑白片上色讓其煥發光彩,通過新技術彌補原片缺憾……電影修復師彷彿擁有一雙魔術手,在他們一幀幀的精心修復下,那些銀幕佳作“舊貌換新顏”,讓影迷感受到經典的“溫度”。在第十一屆北京國際電影節展映單元中,《上甘嶺》《永不消逝的電波》《青春之歌》等經典影片亮相,它們都經過了中國電影資料館的精心修復。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7張

《祝福》修復前後劇照對比

從物理修復到藝術修復

“一般來說,電影修復的流程共有三步:物理修復、數字修復和藝術修復。”中國電影資料館事業發展部主任黎濤介紹,物理修復,主要指對電影膠片進行清潔、接補等。中國電影資料館在西安有一個巨大的膠片庫,存放著大量電影的膠片,需要修復的影片首先在那裡接受完物理修復,才會被送到北京,開始後續修復。

如果說物理修復還算是一門“縫縫補補”的手藝活兒,那麼接下來的數字修復可就複雜多了。數字修復,指利用最新的數字技術將影片數字化,完成初步的修復與儲存。“把膠片掃描進電腦,完成數字化轉換;修復畫面裡的劃痕、噪點、閃爍;修復聲音,與畫面合成……這些都是數字修復需要做的。”黎濤說。

不過,電影的修復除了靠技術,更關鍵的是要進行藝術修復。“修舊如舊”是電影修復的一大原則,如何讓修復後的影片最大程度地貼合原片,這就需要對影片的整體風格、細節等進行把控。

修復色調彌補當年拍攝缺憾

電影修復的最高境界,便是修舊如舊,如果能找到影片主創,請他們參與調色工作,就能更好地還原影片的畫面效果。

“我們都知道《紅高粱》肯定整體是一個偏紅色色調,但是它到底紅到什麼程度,紅到什麼樣效果,我們可以看一些影片拷貝,但是拷貝一定準嗎?也不一定。如果當年拍攝影片的主創能直接告訴我們,當時拍攝時是個什麼樣的環境,拍完後是什麼效果,我們就可以把最新的修復版還原成主創最想要的效果。”修復師孫帆說,他們請來了《紅高粱》攝影指導顧長衛,他看完修復師們的調色後說:“你這個還不夠特別,我們想要那種黃昏調,很暖很紅的感覺。”在主創的建議下,修復工作得到了最精準的參照。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8張

修復《那山那人那狗》時,該片導演霍建起也來了,他說,片中有一段石板路的鏡頭,當時他想拍出湖南溼漉漉的感覺,然而拍攝時正值酷暑,灑水車又上不了拍攝地所在的山區,最後只能用人工挑水,潑到石板路上,然而效果仍然不理想,這個鏡頭也一直成為他心中的遺憾。但如今依靠修復技術,修復師們通過調色和特效,滿足了霍建起當年“溼漉漉”的願望。孫帆說,彌補遺憾,或者說讓影片更加完善,也是影片修復的作用之一。

如果修復的影片歷史比較久遠,主創已不在人世,修復師就只能通過大量查詢檔案資料,瞭解主創意圖,再展開修復了。胡曉彬剛接手《祝福》修復工作時,原片未調色的畫面讓他大感驚喜,因為這部影片的膠片儲存得比較好,畫面很是鮮豔。“修《祝福》之前我修了《林家鋪子》,這兩部影片的攝影和美術是同一批人,風格非常接近,我就想,顏色會不會也很接近,但實際上並不是。”

胡曉彬和同事找來了《祝福》導演桑弧的導演闡述和攝影指導錢江的攝影闡述,發現主創開篇就強調,本片雖然是新中國第一部彩色故事片,但因為是悲劇,不宜絢麗奪目,而是一種淡彩色的味道。這一下就給修復定下了基調。修復師們便按照主創的原意,將影片一點點調成冷冷的色調。

做完《祝福》第一版調色後,修復團隊把修復版寄給了桑弧的兒子李亦中,對方對於修復版非常認可,說跟他小時候看的顏色一模一樣。不過,中間也會有一些細節上的調整,比如,他覺得米飯的顏色在當年沒有那麼鮮亮,修復團隊於是再繼續調整,最終還原出滿意的狀態。

“其實電影修復跟故宮裡修文物是一個概念,不可能做舊,更不可能創新,而是一種精準還原,無論什麼顏色,都有依據。我們的每一部影片修復,都是對一個經典的還原和保護。”修復師王崢說,“我們也想呼籲一下,希望這些經典影片曾經的創作者,能夠跟我們一起共同參與電影修復。尤其是中國第四代、第五代導演,包括第六代裡拍過膠片電影的導演,希望他們能夠跟我們分享當時創作的思路和想法,這樣我們能夠更好地修復他們的作品。”

《永不消逝的電波》原型 第9張

《永不消逝的電波》黑白轉彩色對比海報

花功夫考證軍服顏色

那些本來就是黑白的老電影,要怎麼才能煥發色彩呢?藝術修復便是在考證原片色彩的基礎上,為黑白電影上色。9月21日晚,由資料館修復的經典紅色影片《永不消逝的電波》在第十一屆北京國際電影節開幕式驚豔亮相,它是全球第一部黑白轉彩色的故事片。

如何確定一部影片每個畫面裡所有內容的色彩,需要大量考證。片中孫道臨飾演的男主角李俠所穿軍服的顏色,就著實讓修復師們花了一番功夫。“新中國成立前,全國軍服的顏色都不統一,有綠的,有黃綠的,有灰藍的,所以我們在修復時首先要做軍服顏色的試驗。”黎濤說,修復師們查閱了大量歷史資料,還跑到軍事博物館去看相關的軍服文物。“片頭李俠一開始在延安接受任務,當時延安那邊的軍服應該是灰藍的;片尾李俠用生命發出那封電報時,解放上海的解放軍穿的軍服基本都是綠的,但李俠電報的接收方當時已經轉移到了西柏坡,後方的同志們還應該穿灰藍軍服。而且,李俠的身份是老同志,老紅軍軍服的領口還有紅領章,雖然後來拆掉了,但那塊印記還會存在,所以上色時還要把這個細節還原出來。”

片中還有一場戲是上海的街景,修復師們翻閱了大量當年的老上海照片,沒想到還真找到了拍有當時相同街道、建築的照片,上面還有廣告牌——雖然不是同一塊廣告牌——但至少讓修復師們知道了當時上海的廣告牌是什麼樣子,可以去仿照。

“當年受到經濟條件限制,有的場景做得沒那麼真實,有一些舞臺感,比如木板牆做得比較簡陋,或者窗外畫的是固定的鏡片風景,我們也可以通過修復把原片不完善的地方變得更加理想。”黎濤說。

在修復《上甘嶺》的片段時,修復師們也遇到了軍服顏色的問題。“我們先是用AI給影片上色,結果出來以後戰士們穿著藍色的軍服,一看就不對。”中國電影資料館電影修復師胡曉彬說,“經過考證,當年志願軍的制服應該是黃綠色的。發現這個問題後,我們去八一電影製片廠借了當時的道具服裝,讓同事們穿上做各種動作,並拍下來。然後把這些拍到的影像再給AI學習,得到了正確的軍服顏色。”

聲音修復不能亂加音效

聲音也是電影的重要組成元素之一,除了修復畫面,修復師們也會對影片聲音開展修復。限於當年的技術條件,很多老電影都是單聲道,但在今天技術的輔助下,可以上升到5.1聲道,實現飽滿的環繞音效果。

“過去的一些老電影沒什麼聲音效果,我們在修復的過程中就可以做一些擬音,加上一些效果音。”黎濤介紹,“比如《女籃五號》,原片裡腳步聲、拍球投籃的聲音、現場觀眾的聲音都沒有,我們就找到擬音團隊,去專門的錄音棚用專業道具做擬音,然後新增到影片中。還有《上甘嶺》裡的飛機聲、炮聲,原本聽起來都是從觀眾前面發出來的,我們經過處理之後,能做出感覺飛機從頭上飛過去的聲音。”

不過,有時候聲音也不是越多越好。修復《永不消逝的電波》時,擬音團隊一開始給影片加了很多聲音,比如狗叫聲、鳥叫聲,聽起來聲音是豐富多了、飽滿多了,但細想卻經不起推敲。“比如反派正在屋裡商量怎麼迫害主角時,邊上突然傳來鳥叫聲,這就有點出戲。而且這個故事發生在城市,有太多動物的聲音也不符合實際。”黎濤說,這些不太恰當的聲音最後都去掉了。“電影修復必須得是‘細節控’,一是要深入瞭解修復的電影,二是每一處細節都要細緻嚴謹,不能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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