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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歲月美文

遠去的歲月美文,在我們的生活中,說到美文,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吧!美文是一種抒發作者情感的一種文學體裁,美文的型別非常廣泛。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分享關於遠去的歲月美文!

遠去的歲月美文1

“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

1975年夏天,我們村上迎來了第一批響應黨的號召,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他們三男六女,加上秋末補來的倆女生,共十一人。這些知青,都是我們縣城高中或國中剛畢業的學生,其中大部分是高中生,年齡最大的二十歲。

雖然四十餘年的時光已過,但他們的名字,我還清楚地記得,培康、子龍、福生、惠珍、文秀、愛花、淑蘭、玉霞、佩雪、玉玲、趙琳;那一張張青春的面孔也歷歷在目。

因為在中國的履歷上,知青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怎能忘記他們,怎能忘記他們走過的那些難忘的歲月……

剛來時,因為知青點還沒建好,這些小青年就住在村裡一個賈姓的大戶人家。他們就像一群唧唧喳喳的大雁,從喧鬧的城市飛落到寂靜的山村,從此開始了新的生活,他們的到來,也給山村帶來了一片生機。

秋高八月,麥收時節,成熟的小麥地一望無際的金黃。這些細皮嫰肉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公子哥、大家閨秀,一人提起一把鐮刀,和村民(那時叫社員)們一起,投入了緊張而艱苦的割麥勞動。

一開始割麥,這些年輕人顯得有點手生、笨拙,有的小姑娘還略帶點嬌氣或憂愁。但在村支書、村隊長、村民手把手的幫教下,他們很快從最初的不會使用鐮刀到後來每天每人能割幾分地、一畝多地,情緒也慢慢穩定下來。

近一個月的搶收,二千多畝的麥子全部被村民和知青們割倒,然後大夥又幫馬車伕裝上車,一車車拉運到打穀場上。

場上的麥捆漸漸垛成了小山,而小青年們卻一個個瘦了下來,手上的老繭磨出一層又一層,腳上的血泡打了一個又一個,臉也被赤熱的秋陽晒得黝黑。問他們苦不苦,誰說不苦;問他們累不累,誰能不累!

但在那個比思想、比干勁,人人爭當先鋒,個個爭做勞模的火紅年代,他們即使每天干得汗流浹背、腰痠腿痛,也任勞任怨,從不怠工,從不後退,從不掉隊。

冬天農閒時,村裡組織建水庫。那時候國家條件有限,推土機、挖掘機很少,再說村裡也僱不起,村領導就發動村民自建。於是村民們就各自套上家裡的毛驢車,在山樑上開方挖土,然後裝車拉到壩基上。

拉土的只要把土拉到場地,車子一揚倒個土堆就拉下趟去了,剩下的任務就是沒驢沒車的人開始散土堆墊壩。這主要是知青和其他一些村民的活,只見他們個個揮舞著鐵鍬,幹得都非常賣力。

一個冬天過去,大壩越墊越高,終於可以蓄水灌溉農田了。但有誰知道,這座水庫的建成,是這些小青年和村民們起早貪黑、夜以繼日,冒著嚴寒,頂著風雪才修建完成的.啊!

男生不說,單說那些女生,大冷天,有的圍著圍巾,沒圍巾的就戴著男人們戴的棉帽子,揮鍬猛幹。圍巾上、帽沿上結滿了哈氣凝作的霜花;臉蛋、雙手都凍得通紅,有的手都凍壞了,起了凍瘡。

但她們輕傷不下火線,一直堅持到最後,一直堅持到水庫修成。三九嚴寒何所懼,一片丹心向陽開!她們就是霜雪下的紅梅、新時代的江姐!

第二年,也就是1976年,(由於系統敏感,這一年發生的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這裡不能正常顯示,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上網查詢。)我們村又分配來了第二批知青。

這回是四男三女,他們是趙文、明明、新洲、小鐵、樹萍、淑秀(淑蘭的妹妹)、鳳蓮。

這年,知青點已建好,兩批人都住在一排房子裡,房子還設有食堂。

按理說人員增多了人多事雜,難免會有爭爭吵吵的情況,但除了惠珍和玉霞因雞毛蒜皮吵鬧過一次外,大家都很團結,該上工時按時上工,收工回來輪流做飯,一起幹家務。惠珍和玉霞後來都向對方主動承認了錯誤,不久就和好了。

春天,這些知青和村民們一起平整田地,揮鎬掄鍬,不怕土疙瘩硬,不怕塵飛土揚;緊接著,大家又清除牲畜圈裡的牛羊糞並裝車施肥到地裡,不怕髒,不嫌臭;他們還用所學到的知識選種、育種並和農民一起播種。

夏天,在莊稼地裡鋤草、薅草、澆水,並教農民們科學使用化肥、農藥。秋天除了和村民忙著收割小麥,還收割大豆、紅花、胡麻、玉米等。洋芋(土豆)成熟了,就跟著村民犁收洋芋,並且做到收糧到倉,下芋到窖。

通常,冬天農活相對少時應該好好歇息一下,但姑娘小夥們也不肯閒著。他們除了日常的勞動外,晚上還點起馬燈(那個時候村裡尚未通電),在學校的教室內組織村民學習文化科學知識,還自編自排了好多謳歌新生活的文藝節目,在元旦、五一等節日時表演給村民們看。

現在我還記得他們排得一些節目。有個話劇叫《保力克的生日》,說的大概是牧民們晚上給小牧民保力克過生日,唱歌跳舞歡慶正濃時,有個外號叫“勾勾手”的壞蛋乘機偷走集體的牧羊。

後來被群眾發現,在牧區領導、老大爺和牧民們的全力出動下,奪回了牧羊,抓獲懲辦了勾勾手。

其中,勾勾手由滑稽的帥哥子龍扮演,大爺由後來從鄰村調來當體育老師的知青正剛扮演,擠奶的兩個姑娘由能歌善舞的愛花和文秀扮演,其他知青大都是演群眾的。

還有就是明明吹得一曲好笛子,淑秀的歌唱得動人,他倆合作的《洪湖水浪打浪》,一個笛聲悠揚,一個歌聲婉轉,真可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他們也真的是天造地設的黃金搭檔。

愛花還挑選了幾位村上的姑娘和女知青一起排了舞蹈《姐妹們喜晒戰備糧》。“姐妹們喜晒戰備糧,簸的簸來揚的揚,一粒糧食一片心,咱為國家選好糧……”這個舞蹈也跳得歡快優美。

青年們排演的節目,不但在我們村委會(那時叫大隊)演,還拿到鄉政府(那時叫公社)匯演。這不僅給山區老百姓帶來了歡樂,也給沉寂的鄉村文化生活帶來了勃勃生機!

遠去的歲月美文

知青不但調劑了村民們的精神生活,在日常的生活中也是能幫則幫。那時候,國家貧窮,物資有限,實行的是計劃經濟,老百姓很多日用品都買不到,而知青們,國家則每月定期發放肥皂、洗衣粉、毛巾等。

這些知青,每當東西發下來,只留下自己夠用的,其餘都給了鄉親們;有時回城,也經常給他們代買一些買不到的東西;碰上和村民一塊進城,總是邀請到家裡,讓父母做頓好吃的,晚上回不去了,就讓住在自己家裡。

那時候,農村姑娘小媳婦時興穿大花布的外衣,二姐和出嫁二年的大姐(嫁到了本村)就讓人在城裡代買了花布。因為姐倆不會裁縫,但她們知道知青玉玲有這手藝,家裡正好也有臺縫紉機,就決定把玉玲請到家裡縫製衣服。

玉玲爽快答應後,白天勞動完,傍晚來到我們家,在煤油燈下,一直縫製到深夜,才把兩個姐姐的花布衣服都做好。家裡面烙幾張油餅,炒個青菜,就算對人家最好的感謝和款待了。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當然就缺不了屬於他們的愛情。但在那個還沒有開放的純真年代,知青們都忙於勞動,忙於學習,就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談情說愛。

雖然小夥子個個是“閬苑仙葩”,姑娘全都是“美玉無瑕”,但沒幾個人能成天“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大多是“一個水中月,一個鏡中花……”

就連被大家一致看好的一對,校花愛花和校草子龍也最終沒能修成正果走到一起,只有福生和文秀後來結成了秦晉之好。

知青來的第三年,也就是1977年冬,全國恢復大學聯考制度後,青年們都參加了考試。結果,只有培康和惠珍考取了大學,文秀等考了中專,沒考上的也都陸續被招工或代課或回城裡父母所在的單位工作。是的,這群飛來的大雁又都飛走了……

“雁南飛,雁南飛,雁叫聲聲心欲碎,不等今日去,已盼春來歸……”在送培康、惠珍、文秀上學的路上,在送愛花、子龍、淑蘭……工作的途中,鄉親們與這些朝夕相處、戰天鬥地、同甘共苦整整三年的知青們揮手告別,千言萬語、相擁而泣……

知青,一個我們國家在六七十年代誕生、壯大的特殊群體,在深知國家經濟面臨巨大困難,城市就業有限,甚至就業幾乎為零的情況下,積極響應“四個面向”的號召,義無反顧地選擇“上山下鄉”。

他們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用自己辛勤的汗水掙得微薄的報酬,用自己的青春和熱血展示了新中國一代青年的風采,譜寫了那個時代的壯麗凱歌!他們是民族之魂,他們是共和國的脊樑!

生活在當今社會的人,特別是年輕的朋友們,雖然改革開放以後,我們的國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物質生活、精神生活得到了空前的改觀和提升。

但永遠也不能忘記老一代青年為我們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和恓牲,應以他們為標杆,在新的歷史時期,要有責任和擔當,牢記使命,不忘初心,不畏勞苦,勇往直前,銳意進取,更不要忘了那些遠去的歲月……

遠去的歲月美文2

歲月終遠去,紅塵誰奈何。

我們也許還在咀嚼去年辭舊的鐘聲,可是,凜冽的風兒,還有雪花把人們喚醒,時光已經遠去。

歲月從纖瘦的指縫,從悠長的小巷,從崎嶇的幽徑,從斑駁的城牆根漸漸遠去。悠悠歲月,讓人可望而不可及。去年的今時,正是大雪飄零時,飛飛揚揚,灑灑脫脫,營造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今年,雪兒來過,卻不見一樹樹盛開地梨花,建設東大街綠化帶的古樹,裸露著光禿禿的枝幹,堅守著自己的那一片領地。

稍稍東去,那一片因拆遷擱置已久的廢墟,不知何時,一座29層的住宅已拔地而起。曾經的一切和著歲月的腳步,已蛻變為一種新的生態。這些歲月中的完美抑或殘缺,總會在來年甚至稍遠時光裡昇華為一種歲月的旖旎,鑲嵌在人們記憶的深處。

其實,完美抑或殘缺都是一種形態,完美總是短暫的。,短暫的讓人不可預料,而只有殘缺才是永恆的。

大約有了堅守,才有了歲月的印痕。依然在這個季節的深處,依然寒氣襲人。建設東大街與襄都路的夾角處那一座小麵館,設施依然那麼的簡陋,來吃麵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小老闆寬慰的說,吃麵的依然是那些農民工大哥。我也要了一大碗板面,實惠,清淡,可口。

向東望去,不遠處兩位身著黃色工裝的環衛工人,頂著凜冽的北風在清掃。走到近處,卻是兩位熟悉的面孔,分別是年逾花甲的老趙和老裴,一如以往堅守著這段堅守了數年的路段,像淨化自己的居室一樣,認真的清掃著路邊的枯枝敗葉。

他們雖穿著稍有單薄,可額頭有著細密的汗珠。

遠去的歲月美文 第2張

歲月裡總會有些許不解的事情,讓你去揣摩。窗後,是一所新建的國小,每每上下課,總會聽到去年聽了一年的歌曲:流浪,流浪遠方。

那些孩子們在歌聲中匆匆走進課堂或急切的跑出教室玩耍。我一直納悶:一個國小,為何要把這樣的歌曲設為上下課的鐘聲?

歲月之所以旖旎,大約是有更多的感動所支撐。午夜的鐘聲剛過,氣溫已降至零下十度。諾大的順興菜市場已是片片燈火,周邊省市的菜農早早趕到這裡,蔬菜交易漸漸火爆起來。

一位山東的小兄弟搓搓手,跺跺腳對我說,我們這些農民不怕天氣嚴寒,就怕生意冷清。我們享用物美價廉的菜餚時,又有幾人會想到他們的辛勞呢?他們就這樣珍惜著歲月的給予,豐富著居家過日子的菜籃子,年復一年。

歲月流心,流心歲月。有的事物會在歲月中發生質變而標新立異,比如這廢墟上拔地而起的摩天住宅。有的因感官刺激而去默默解讀,比如這所國小的鐘聲。有的因心靈的觸動而銘心,比如這南來北往的蔬菜交易大軍。

這些,都會成為歲月的印痕,默默的延展。你走遠了,回回首,清晰如初的影像總會給於你一抹感動。

紅塵中的歲月,歲月中的人們或許十分經意,或許沒有經意,都在踩著歲月留下的印痕攀爬,置身於一個又一個輪迴的巔峰,去守望歲月裡那一抹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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