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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於寧靜散文

(一)

歸於寧靜散文

好像只是一場夢,一覺醒來,已在陌生的城市裡掛著不同的角色漂泊了好多年。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卻始終沒有遇到一個人安靜地停留下來。

這幾日望著窗外,總感覺日子已由最初的激情奮發變成了柴米油鹽間的平淡。早晨起床後,衝一杯淡淡的花茶,手捧一本書,感受著故事裡的悲歡離合,抑或穿上寬鬆的衣服,背起揹包漫步於郊野。

朋友說,南溪山的花兒都開了,一起去看吧!今年南溪山的花兒開的比北海的花兒還豔。花都開了,預示著夏天即將來臨。似乎很早就沒有了夏至未至裡的懵懂。偶爾身邊路過一兩個高中小朋友,認識的停下來打聲招呼,又開始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自覺的嘆一聲“真好!”我們已經離開那段為了大學聯考而日夜奮鬥的日子兩三年的時間了。這幾年,似乎一直生活在迷茫中,直至漸漸的失去了最初純真的模樣。

有人唱越長大越孤單,心是寂寞的源泉。我們總是告訴自己,時間過了就成熟了,長大了就會更加堅強,更加勇敢。可是在我們的青春即將耗盡時,為什麼會越長大越膽怯?

是誰說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是誰說勇敢走下去,路長路短,緣深緣淺,看見就好?明明是越愛越膽怯,越愛越悲傷。

又是誰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如若真的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又怎會情不知所起,念之一往而深?

(二)

幾天前遇到了一位編輯,年齡不大,二十八九的樣子。他說,我們在陌生人面前,可以肆無忌憚,因為他不知道我們的過去,更不知道我們的未來。然而,熟悉的人,他知道我們的.過去,更是不相信我們的未來。不是我們選擇對陌生的貼近,只是熟悉的人會悄然離開。

人之所以活的痛苦,是因為想要的太多,想得到的太多,漸漸地這種慾望佔據了全部的心靈。只有放得下,捨得了,不去爭,不強求,才可以獲得真正的幸福。幸福,是人心靈的平靜。或空或滿,但是平靜。

這些年,他走過很多的地方,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看到過各種風景。但是,從來不會因為某些物質而迷亂了自己的初心,因為他一直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自己追求的是什麼。

他說,他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聽簡簡單單的音樂,就像鋼琴和風笛那樣,能夠給人一種豁然釋懷的感覺,能夠洗滌人的心靈。而身邊的人卻青睞於交響樂,交響樂確實能夠震撼人心,但是太熱鬧的氣氛會讓人覺得孤獨。

其實,當面對音樂時,文字總是會顯得過於貧瘠。音樂會將人的心靈帶到一個自己從未去過的世界裡,會給人留下一段難以忘懷的回憶。

我想這位編輯應該是幸福的吧!

(三)

“如果相識是緣分,

那分手是不是也是註定的呢?

人與人之間的一切,

發生的自然而又簡單。

可是卻也不竟然……”

一直很喜歡張艾嘉的這句話。第一次接觸張艾嘉是因為《心動》。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一段很現實很乾淨的戀情。讓人不覺想起了十六七歲的自己,想起了十七歲愛過的那個男孩。

那時的怦然心動,那時用稚嫩的手筆寫下的疊疊心事,以及藏在心事下的淚落如雨。本是簡簡單單的初戀故事,年少的我們卻以為嚐盡了生命中的所有美好與酸澀,以為愛過就會有天長地久,以為失去了愛過的人,一生也將就此無為。

可是卻未曾預料到,時過境遷之後還是會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場合慌亂的不期而遇。

《心動》最讓人感傷的畫面時在東京繁華的夜景下,他和她相對而坐,靜默無言。這是他和她重逢的樣子,也是最容易讓人淚流滿面的畫面。也許,人生最美好的東西只能存在回憶裡,錯過了就永遠無法回頭。

影片的最後,她在飛機上打開了臨走時他送的盒子,厚厚的幾十張天空的照片,每一張照片背後都記錄著日期。上面寫著“這就是我天氣想你時的日子,把它全部送給你。”只有浪漫的人才會設計出此情景吧?只是他們的相逢別離都已畫上了句號。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皆付於斷井殘垣。

(四)

一月你還沒有出現

二月你睡在隔壁

三月下起了大雨

四月裡遍地薔薇

五月我們對面坐著

猶如夢中 就這樣六月到了

六月裡青草盛開 處處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

麥浪翻滾連同草地 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裡我是瓶中的水 你是青天的雲

九月和十月 是兩隻眼睛,

裝滿了大海 你在海上 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來

透過它的視窗

我望見了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瀰漫

——林白《過程》

總會在憂鬱的午後拿起筆寫些自己的小心素,或者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書讀一讀。遇見這首小詩時,那本《我亦飄零久》已經在桌子上放了很久,翻開後這首詩赫然出現在眼前。

想不起是在哪年哪月遇到獨木舟的,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她是否已深入人心。只是感覺這個總是孤身一人流浪的女子,會給人一種想去關懷的衝動。

我不想知道十五歲遇到的那個姓周的男孩子給過她怎樣的溫暖與感動,感動之後又留下了怎樣的傷痛。但是我還是認認真真的去讀了她的文字。一直很驚奇自己為什麼會和只在文字裡想象過的女子有著深深的親近感,會和她一樣漫無目的的走很長的路,有著遮不住的紋身,穿著黑白相間的帆布穿梭於大街小巷。

那一年,她穿著碎花的長裙,出現在長沙的街角,那一年,她去過很多城市寫下很多文章,那一年,她落魄的站在公交站旁邊。

我依然懷念那個叫舟舟的女子,她穿著素淨的裙子北風吹起了裙尾,那個時候的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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